孟長樂咬緊牙關,用儘全身的力氣拖著病弱的身體,終於移到了他的麵前去。
“北塵晏——”她艱難開口,握住他的手腕。
當她清楚的感覺到,北塵晏的手腕上,那些傷疤縱橫交錯的傷疤時,往事一幕幕從眼前閃過,她哽咽出聲:“是我錯了……是我……對不起……”當年,她身中奇毒,需要火蓮花蕊入藥,可火蓮難養,要人血澆灌。
是他半月一次,以自己的血澆灌那火蓮,數年如一日,終於解了她的奇毒。
他從來將她放在掌心之中,一直寵她,護她,愛她。
可她,卻被迷住了眼,看不清楚,分明心早都已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