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錦紓身上掃過,停頓一二,忽然諷刺一笑:“你說呢?嫂嫂。”‘嫂嫂’二字他幾乎咬牙切齒。虞錦紓不喜歡他這擺在明麵上的嘲諷,更不懂他這滿身戾氣對著她又是做什麼。他又不喜歡她,憑什麼一有氣就往她身上撒?從前喜歡他,他什麼樣她都願意包容,如今她不要他了,他還真養成習慣了不成?傅一凜眉眼也皺成了一團。看著桌上劍拔弩張的氣氛,他寡淡啟唇,仿若在說什麼無關痛癢的事情:“傅氏的產業我不會插手。”傅父聞聲,不讚同的擰眉,正要接話,又聽他認真開口:“我不記得了,什麼都不會。”他說的很直白。就是不會,反正他現在什麼都